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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回到更衣室里，程晟现在抱着完全不同的心情。
贺望的衣服被程晟举到空中，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湿润的痕迹，不过比起程晟那身算少的了。
此时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腥臭味，估计是他身上那件沾满精液的校服传出的，程晟把衣物放进储物柜里，又一次回到了浴室。
澡堂热水的供应七点就要停了，这会应该还有点时间。
程晟打开花洒，温暖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，这还是他头一回在学校澡堂里这么畅快地洗澡。
身旁一个人也没有，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上晚自习去了。
程晟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，出来更衣室后，他从储物柜里拿出了贺望的衣服，先是凑近闻了一下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，然后就穿了上去。
贺望的身形比自己要小一圈，身高上也矮了一点，穿着他的衣服显然有些不合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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